她如今是一个事业成功的老太太,忙着呢。
“你等等。”乔老头朝后面喊了喊,“苏家的妮子,苏家的妮子,我家里人来接我了,要不你先跟着我去了落脚点,回头再让人打听你汉子的事情。”
乔玉溪没有想到,乔奶这一接人,接回来了两。
乔奶给煮了一斤挂面,乔老头呼噜呼噜吃得喷香,嘴巴一抹,总算是活了过来。
自己一个人坐火车,可比前两次辛苦多了,命都去了半条。
乔老头介绍,“玉溪,苏家妮子是我们隔壁梨水县的人。他们家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我要来京市。她要来京市找人,他家人央求着让我带着她一起来京市,路上好有个照应。”
吹牛吹到了隔壁县,这也是乔老头没有想到的。
苏红初来京市,陌生的环境,有些局促不安,被人招待了一顿精细白面,都不敢吃多。
“你好,我叫苏红,来京市是来找我爱人的。”
乔玉溪了解到,苏红的丈夫,是第一批考上的大学生,叫冯少良。
上大学之后,一连几个月都没有写一封信回去。她担忧爱人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甚至隐隐有不祥的预感,便借了路费,开了介绍信,急匆匆的找来京市。
单枪匹马找来京市,别的不说,就这一份勇气,值得人敬佩。
算是半个老乡,乔奶安慰了两句。
“闺女,你也别太悲观了,凡事往好的地方想一想,没准是写了信,路上弄丢了哩。人还没有找到,先别着急。”
乔玉溪知道,那批知青返乡潮,有好一些一去不复返,抛儿弃女,另起炉灶重新过起日子。
“苏同志,你知道你丈夫考上了哪所大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