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明确的告诉她,陈锦怡宫寒以及其他诸多问题,将来怀孕的概率非常低。
顾及这病房内有其他病人,陈母压下怒火,脸色很黑。
“锦怡,你为什么胡乱喝药?
你还是个姑娘,这种事情,怎么能够胡乱做主,你是不是被人给骗了?”
陈锦怡支支吾吾,心虚的不敢看母亲。火烧眉毛,想着能晚死一刻是一刻。
陈母将庸医骗子恨得要死。
在陈锦怡处,问不出个所以然,问急了,她就一个劲的哭。
乔玉溪来医院送饭,陈母拉着乔玉溪的手出了病房。
陈锦怡一口气提到嗓子眼,戳着米粒,视线频频向门口望去。
仿佛世界末日即将来临,心里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玉溪,我们家锦怡第一次来这么远的地方上学,这么远,来回一趟好几天,我们做家长的心里头委实着急。伯母问问你,锦怡胡乱吃中药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乔玉溪:“.”
今天不宜出门的,怎么她就这么不凑巧,什么鬼运气。
乔玉溪的眼睛四处转动,为难道:“额?伯母,这种事情,我不应该多嘴的,你还是去问锦怡吧。”
陈母愁眉苦脸,叹息一声,“就是因为锦怡怎么追问也不说,我才发愁。
你们住在一个宿舍,好歹知道点情况,医生说锦怡的情况有点严重。
她年纪小,不知道轻重,犯了错做了糊涂决定,你们是朋友,应该多提醒提醒的。你瞒着不说,并非帮她其实是在害她。”
陈母好说歹说,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乔玉溪依旧蚌壳嘴。
这一说,可就扯出一大串。哪样都能将人炸晕,得吃速心急救丸才行,乔玉溪又不傻,干什么去踩雷。
你自己女儿都不说,逼着我一个外人,有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