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玉溪笑了笑,并没有一口应承下来,她是疯了才会往身上背一个大麻烦。
“伯母,我们宿舍大家年纪都差不多,平时关系挺不错的,大家也处的挺好。你啊就放宽心,经过这一次,锦怡肯定会懂事的。”
没有得到满意的答复,陈母皱了皱眉头。
“锦怡这个孩子,我们平常太宠着她了,做事情没头没脑。不像你们,一个个的聪明懂事。”
陈母这是心里话。哪怕作为母亲,陈母也不得不认同,一个宿舍五个人,就她们家锦怡最没有划算,也最容易吃亏。
其他三个人,身边都有家人帮衬着,剩下那个裴宣,见过几次面,非常独立自主,主见非常大。
乔玉溪羞红着脸,“伯母,你就别夸我了,再夸下去我就不好意思了。
我阿奶三不五时的说我懒,连衣服都等着她洗,油壶倒了也不扶。
我虽然结婚了,我爱人时常说我还是个小姑娘,不经事。”
听听,听听,我连衣服都不洗,你还张口让我多多照顾陈锦怡,这可能吗?
陈母面色僵了僵,这么大了还不洗衣服,可不就是四肢不勤五谷不分。
陈母不死心,“你和锦怡是妯娌,自家人本应该比其他人更加的亲近才对。玉溪啊,往后锦怡要是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你可千万要给伯母打电话。
就像这一次锦怡找庸医乱喝中药,但凡早一点来一个电话,锦怡的身体就不会这么严重。”
陈母叹息一声,乔玉溪却冷笑。
呵呵,电话打晚了,还是我们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