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们把照片带给我的,是谁?你们有没有偷看?”
焦芹像是审问犯人一样怒吼,防备又仇恨的看向乔玉溪。
“楼下的劳拉太太,不就是一封信,紧张成这样。”
焦芹心里面憋了一股邪火,胡乱发泄,“你们凭什么把信给我!你们这群刽子手,惺惺作态,我不要你们假好心。”
“你发什么疯,我就顺手帮管理员劳拉太太带一个东西。我自作多情,你把信还给我,我现在立即马上给你还回去,行不行!”乔玉溪头痛,后悔帮忙了。
焦芹怨恨的盯着乔玉溪。
整个人都在颤抖,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双手抓住信封,都快要变形了。
爬到床铺上,将整个人从头包到脚。
将信封里面的照片拿出来看上一眼,恨不得将她揉碎,彻底毁掉!
焦芹不断的哭泣,这封信乔玉溪有没有看?管理员劳拉太太有没有看?
要是被人知道了,她以后还怎么做人!
怎么办?该怎么办?
为什么要去纳帕谷,她不该惹上徐少。
她后悔了!
焦芹掩耳盗铃,将自己龟缩在躯壳内,但是问题依旧在。
焦芹找来一个脸盆,趁着宿舍里面走了,慌慌张张点火,开始焚烧一张张照片。
全部烧掉,通通烧掉,这才安心。
结果烧到一半被人举报了。
劳拉太太黑着一张脸,喋喋不休的批评,就差没有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