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之后,路易斯再次进来审问。
没吃过苦头的柳景蕙,整个人像是被水里面捞出来一样。面色苍白如纸,似乎连呼吸都是奢侈的事情,完全没了之前的愤怒,剩下的只有无边的恐惧。
“柳景兰在哪里?想清楚了再回答。”
“在华国,她被抓起来了,在京市北边农场进行改造。”柳景蕙不敢有丝毫隐瞒。
“她还是死性不改。”
“柳景兰究竟是怎么得罪了你?我被她连累至此,好歹也想要求一个明白。”
怎么得罪?
一瞬间,路易斯脸色阴沉的要杀人。
柳景兰做的事情,让他想要将人宰了都不解恨。
“你最好祈祷,自己说的都是真话。”
“你不要走!我知道的都已经告诉了你,为什么还要绑着我?我是无辜被柳景兰牵连的。”
无论柳景蕙如何呼喊,都没有得到回应。
空旷的白色房间内,唯有一盏灯亮着,分不清白天和黑夜。
那人仿佛是要折磨柳景蕙,只有一张凳子,连床都没有。柳景蕙累了,坐在凳子上睡觉。非常的不舒服,不过十多分钟,就会惊醒一次,时间过得格外的漫长,特别的难熬。
每天有人来送吃的,柳景蕙浑浑噩噩,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完全不知道被囚禁关押了多久。
这一天,那个男人又来了,“柳景兰的身体,有什么特点?”
柳景蕙被折磨的都快要发疯了,她只想要快一点从这里出去。
“她的左手小拇指,被压断过。还有她的小腿右小腿,曾经骨折过。”
原本,路易斯派了人回华国,调查乔玉溪,要事无巨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