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玉溪话里掩饰不住的小庆幸。
“爹,你是不知道,乔秋歌她买补品的钱,是贪污受贿得来的。
你说我要是收下,能洗得清吗?
上一次,乔秋歌就差一点被查到了。
她求我,说让周家帮忙。
做了违法犯纪的坏事,肯定不能帮啊?
个人利益怎么能够和国家利益相比。
在大是大非面前,我还是拎得清的。
出于对乔秋歌最后的亲情,我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去大义灭亲。
因为这一件事情,到现在,我的良心还在遭受谴责。”
乔玉溪捂着并不疼痛的胸口。
对面乔建平如何感想,乔玉溪没有千里眼,不知道。
但是奥斯卡倒欠小金人的乔玉溪,暂时还没有出戏。
“爹,你是不知道,简直不敢相信。
就在今天,乔秋歌又来腐蚀我。
这样的亲戚是真的做不下去了,我就怕万一哪天,经受不住诱惑,与她同流合污,我这辈子就完了。”
乔玉溪老气横秋的叹息了一声,充满了无奈和疲惫。
“爹,你远在羊城,糖衣炮弹打不了那么远。
可我不行啊,我才十九岁,没见过什么大世面。
我决定,忍痛断臂,和乔秋歌划清界限。
只有这样,我光明的前途,才能够不被她影响。”
电话另一端,乔建平面露复杂之色,原本之前的打算,话到嘴边还是没有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