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雷家村地方偏僻,没什么好东西招待大家。
这是我们自家酿的米酒,你们喝上一碗解解渴。”
几个头带黑布帽的汉子,扛着个圆滚滚的大坛子过来。
“不能够拿群众一针一线,这是我们的纪律。
同志,你这个酒,还是留着自家喝,我们先走了。”
周以泽严词拒绝。
“一点米酒,醉不了人,我们平常都是当成水喝的。
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你们就甭和我们客气。”
雷阿爷直接命令寨子里面几个年轻的后生,拿瓷碗倒酒。
干瘦的手,抓着瓷碗,就递到周以泽的面前。
乔玉溪警惕不已,立即站了出来。
“谁和你们客气了,都说了不喝不喝!
你们不知道队伍里的纪律,任务期间,不能喝酒,更不能拿群众的一针一线。
你一个劲的劝他们喝酒,安的是什么心。
难道要让人回队里,统一接受批评吗?
知道的以为你们只是好心,热情好客,只是好心办坏事。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故意报复。
把米酒拿回去!
粮食酿造的米酒,当成水喝,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寨子里多有钱。”
老者眼神阴沉的看向乔玉溪。
“不喝,算了,是我年纪大了,考虑的不周全。”
老者将瓷碗收回的时候,没有端稳,酒水洒了出来,沾在了周以泽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