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娘给了我一笔钱,我就去和别人打牌了,几天后我娘淹死,家里面被烧,我吓得就跑。
我也不知道,后来这孩子怎么样了。”
柳延卿眼睛猩红,指甲扣进掌心,情绪起伏不定。
三姐刚刚生产完,无人照顾,柳延卿都不敢想她过的是什么苦日子。
“你说曾经帮过她邮寄过信,什么时候邮寄的,还记得地址吗?”
杜千想了好一会儿,“好像是京市西城区,寄信还挺贵的。
当时下了大雪,差不多是11月份。天特别冷,地都冻僵了,我都不想出门。
当时她还问了我,九溪镇的具体地址,估计是告诉家人,柳延什么的,柳树延安我知道,但最后那个字特别难念,我都不认识。
邮寄了好几封信,最后也没有见谁来找她。”
三姐曾经给她邮寄过信?好几封,可是柳延卿一封都没有收到。
如果地址是正确的,他不可能收不到。
柳景兰!一定是柳景兰截了三姐写的信!
不然,天下之大,两人诈死之后,为何偏偏去了九溪镇。
一定是她们对三姐做了什么,柳延卿后悔轻而易举的放柳景蕙回港城。
单手撑在桌子上,按压着眉心。
九溪山打探到的消息,在其脑海之中相互交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