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支撑他到现在还没有甩脸上楼的,就是他对程嘉越在耍什么把戏还算感兴趣。
“是的。”景行说:“华国那边的业务程先生也有涉及,牵扯到重大决策和业务时,程先生都有回国的必要。”
“所以呢?”文心面无表情地拉回话题,浑身的防备从知道对方是程嘉越的人开始就没有卸下过:“这跟你认识我有什么关系?程嘉越都跟你说了什么?”
文心的态度充满敌意,并且表达得不加掩饰,景行笑了笑,并没有在意。
“小公子放心,程先生并没有习惯跟我们聊工作以外的事情,除了知道小公子您和程先生是兄弟关系,别的事情,我并不清楚。”
不愧是高级助理,说话密不透风又态度诚恳,让人挑不出半天毛病。
可是文心还是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什么兄弟,你误会了吧,我没有兄弟,独生子。”文心神色已经开始有些不耐:“这位景先生,所以你还是没有告诉我,你为什么会认识我,对于别的废话,半点兴趣都没有。”
不管他态度多差,景行依旧好脾气。
从摆满茶几的乱七八糟的文件中抬起头,景行歉意地笑了笑:“我只是想要小公子放心些,并没有别的意思,如果因此给您造成了困扰,实在抱歉。”
官方又啰嗦。
文心失去了耐心,腾地站起来:“算了,你不用说了,我没兴趣。”
说完,干净利落转身上楼。
景行莫名被甩了脸子扔在客厅,也不觉得生气,反而低头失笑。
程先生的弟弟果然性格还是这么别扭,从小到大都没变,小孩子脾气。
程嘉越回来的时候,景行已经差不多将所有的文件都重新整理分类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