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起几年前刚来酒吧玩那会儿确实有段称得上淫乱的日子,每天来这里带不同的人走,有时候还会带两个,玩得很是开放。
这两年似乎是性欲没那么旺盛了,大多时候都是单纯喝喝酒,不过遇到感兴趣的也不太拒绝。这有日子没出来玩,认识他的还以为他从良去了,哪里知道这厮是手头紧,又忙着找工作,才懒得出来玩。
严起跟他又瞎扯掰了一会儿,去吧台点了杯干马提尼。
调酒师是个新来的小帅哥,看上去也就二十的样子,给客人调酒时姿势很花哨。严起随便挑了个话题跟他聊起来,没几句就觉得这人太幼稚,跟他那显摆的姿势一样,失去了兴趣,转而问道:“你们老板呢?”
他刚才张望了一圈都没看到郑重。
“我哪儿知道啊哥,”调酒师递给他一盘水果拼盘,眨眨眼睛,“请你的。”
他这么大胆,倒是挺有意思的。严起心里憋了笑,故作严肃地用食指关节敲敲大理石台面:“上班时间还撩呢。”
“上班便利嘛。”小调酒师大概很少碰到这么直接的,闻言不好意思地抿抿嘴。
不过严起把声音拖得很长,配上他很有磁性的音色,直接得并不惹人讨厌,反而跟调情似的,更别提他下一句就是:“来,调杯长岛冰茶请你喝。”
明明他没有约人家的打算,酒倒是请得挺暧昧。
“请我的还要我自己调?”
“我来调你给我发工资?”
“也不是不行。”
“不会,”严起笑了一下,“要不——下回你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