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旬攸道:“曹操势大,野心亦大,此次借父丧之名伐徐州,怕是醉翁之意不是酒呀!”

孔融惊得起身道:“先生怎可妄语?”

“唉!”我高声叹一口气道:“袁绍轻取益州,逼走韩馥,朝中可有异议,我与公孙赞一战朝中不仅不罚,反而赐我统领幽州,此举我虽暗兴,但却也对天朝失望之及!”

孔融听罢,脸色一变,半响道:“可惜我等皆无力清臣侧,以振朝纲!”

我闻着空气中的酒气,难过了动了下身子,然后向孔融道:“我蒙大汉恩重,不敢有他,维纲纪尔,曹操势虽重,但目光法纪,我当一战,大人只需供我些粮草足亦!”

孔融未应,反而道:“闻公孙赞死后,其家里曾执车阻殿下之路,殿下命人避之,何也?”

我笑道:“赞乃我义兄,虽行事犯律,但罪不至死,更不涉及家小。再者,让一让路又何妨?让之我仍为波丝附马,幽州剌史,难不成为了早行一刻,杀人于街头不成!”

孔融赞许到道:“礼数不可废,适才殿下还言维护纲纪,此时怎又对违礼这事如此纵容?”

“哼——礼为仁所设,若无仁道,要礼何用!”奶奶的,果然孔子的后人,满口的三教九流,啊——我呸!定为下九流的戏子在24世纪比总统还风光呢?礼数?哼!我起身道:“军情如火情,在下先行告辞,再待破了曹操后,有暇再与公一叙!”

孔融拦道:“燕赵多壮士,此言不虚也,殿下有赵相蔺相茹之风,我朝幸亦!”

这老头是什么意思?不会是想投靠我罢?想投靠我得有些本事的,我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