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义成拍拍马屁股,黑马到湖边低下头来喝了几口水,就自己走了。
卓哲转过头来又要问话,却见刘义成已经脱光了衣服,正一步步向他走来。光和影交错着抚摸着他古铜色的皮肤,他的黑眼睛仍旧深邃坚毅。卓哲恍然明白,他不是什么野兽,在这林间这样赤裸着行走的人,是这片土地的神灵。
他从他的身边走过去,一步步走进到水里。水深处也不到胸,他转过身来往后一坐,漂浮在水里,对卓哲道:“下来洗洗,下午这会儿水正暖。”
卓哲也麻利儿脱掉衣服,拿脚趾点了点试探水温,往下走了两步就激起一身鸡皮疙瘩,阴茎也绷得紧紧的。
哆哆嗦嗦走到刘义成面前,水没过他的肩膀,刘义成扶住他,问:“会水吗?”
卓哲伸出双臂来浮水,蹬了两脚,箭一样地往一旁钻去,又一个打挺儿翻回来,绕着刘义成浮水。“嗨,浪里白条说的就是本小爷我。小时候我们院儿里几个姐姐天天带我去运河里游泳,我一个猛子能从这头扎到那头儿,再返回来。”
刘义成笑了,说:“你气儿是挺长的。”
卓哲在水里翻腾了几圈儿,看到湖中央的刘义成拿手捯饬水,回来笑话他说:“你怎么游狗刨呢?这么帅一个人,好歹也得蛙泳。”
“你教教我。”
“那你看好了,手这样往前探,合在一起,分开的时候手心向外往两边拨水,往下压的话上身就能起来,你试试。”
刘义成学着他的动作试了两下,卓哲非常满意,又教他蹬水,又教他手脚配合,和换气。
刘义成很快学会,一个猛子也能扎出老远。
再之后卓哲教了他自由泳,最后连蝶泳也一同学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