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这样的话,我……一点都不好。”
“你要不好,全世界就都没有好的东西了,就都是黑的,灰的,脏的,臭的。可就算真是这样,你也是好的。我做过一个梦,我梦到山里的那片湖,湖底有面镜子,什么东西都映衬不到镜子上,从镜子里,就只能看到蓝色的天。在梦里我知道那就是你了。”
“什么稀奇古怪的。好了打住,别说了。”
“干嘛?这就受不了了,你还想让我给你读我写的东西?你听了岂不是要钻地。”
“那你读,我听着试试。”
“不了不了,我错了!”
刘义成笑笑,等卓哲去刷了牙洗了脸,钻进被窝,就掐灭了灯。
“刘义成啊。”卓哲说:“小说我都给你读过这么多了,你怎么还这么不解风情啊?刚刚我说,想要吻你就是玷污神的时候,你就该吻我了,然后我就该侵犯神了。”
刘义成问他:“今天你听我话还是我听你话啊?”
“我听你话我听你话。你过生日嘛。生日快乐啊,刘义成,从现在起我就有一年时间可以想了,明年一定送你一个特别完美的礼物!给你一个难忘的生日!”
“今年这样就挺好,礼物我都很喜欢。”
“你真不打算再命令我做一些别的事情,给你的第一个生日画下一个完美的句号吗?”
“赶紧睡觉吧。”
卓哲沮丧地翻身躺回去,又听刘义成说:“除非你用粮票。”
听见这话卓哲立马又坐起来了,拿出本子抽出一根儿草棍儿,别到刘义成耳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