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他爬起身来,说:“我以前还觉得奇怪,就凭你这股莽劲儿,怎么以前都没受过伤,身上一块疤都没有的。”
刘义成说:“受过伤,不爱留疤。”
“真的假的?”
“不信你割我一刀,过些日子再看看。”
“你还吓唬人。我也不爱留疤,不过小时候的都留下来了。”
刘义成说:“右膝盖,左脚踝,后腰。”
卓哲瞪圆了眼睛,按着他的胸说:“你怎么比我还清楚?后腰在哪,我怎么不记得?”
刘义成于是伸出手来钻进他的衣服里,在他腰窝旁的小小的白色印记上绕着圈抚摸两下。
卓哲有了些模糊的记忆,又因他的触碰,产生了无比强烈的欲望,让他又想问那个同一个问题,可又因害怕得不到想要的答案,破坏掉刚刚建立起的信心,于是还是决定自己上阵,给刘义成掰开腿,给他操得软成一滩。
在那之后,卓哲也没再问过,也没再提,只是突然有一天,刘义成就骑着马,背着包,出现在他们农场。农场的人带他去安顿,卓哲跳下拖拉机,一路小跑着跟着。在给他分配宿舍的时候卓哲表达了不满,周良柯说:“怎么的,你还想要别人给你搬走,就为了你们能住一个院?”
“那倒也没什么必要……”卓哲被说老实了,刘义成就只看着他笑。
刘义成来了办好手续,就开始干活。正值第一批麦子秋收,两人都忙得话都说不上一句,不过偶尔能看到对方的身影,卓哲便觉得大有不同了,也不再觉得工作枯燥,浑身充满了干劲儿,想要表现给刘义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