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心里都快笑得不行，面上还得保持自己“太子”的风范，一本正经地说道：“你都说了，孤富有四海，什么都不缺，还能缺你那点谢礼？倒是你们给万姑姑的谢礼，可想好送什么了吗？”

王宁挠挠头，说道：“姐姐们说给万掌柜送银子就行，她们的眼光也挑不出比织造坊更好的东西……”

好叭，现在明白，为什么你的姐姐们动不动就暴揍你一顿了。这样一张口就卖了姐姐们的好弟弟，还真是需要好生□□呢。

真不知道该同情的，是他还是她的姐姐们。

朱厚照拍拍他的肩膀，说道：“不用那么麻烦，我这里正好有样东西，你拿去送给万掌柜，保证她喜欢。”

“什么东西？”王宁傻傻地说道：“殿下为何不自己让人送去？”

朱厚照白了他一眼，“我给她的，是她欠我的人情。你给她，便还上了你家欠的人情，懂吗？”

王宁：“可我不是又欠了殿下的吗？”

他掰掰手指，算账算得很是苦恼：“之前就欠了殿下好多，若是再加上这一笔……”

“原本你就还不上，还怕多一件少一件的？”

朱厚照从书桌上抽出图纸，卷吧卷吧塞进装画轴的特制竹筒里，顺手敲了他一下，然后丢给他，“拿着！”

“反正都还不上，就先记着吧，以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