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周恒清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宋煜城已经躺在床上了。
周恒清以为宋煜城睡着了,结果他在黑暗中听见宋煜城问他没事吧。
他说能有什么事啊你赶紧睡。然后也回到床上,躺下,闭着眼。他不知道宋煜城睡着了没,只是安静地听着无声的安静。
之前做的时候是疼到他什么也想不了只是觉得疼,现在缓过来了些脑子便一片混乱,在肯定了自己不再欠宋煜城人情后奇形怪状的思绪便开始漫天乱飞。
而他只清楚这是他第一次做,而对方是个男人,是他的好友。
这一条最为清晰,而其他的乱糟糟的思绪都混作一团成了背景。
他不想像个刚被破处的女人一样把这件事记这么清楚,所以他什么也不再想,清除所想的一切,放空,空到一片空白。
空白到太亮了,那种亮刺激着他的大脑让他的神经一直处于紧张状态。他更睡不着,无论他的身心当时是多么的困倦。
当他再也无法紧张的维持着那片空白时,乱的犹如同一面纸密密麻麻、层层叠加的印了几十次不同的语句一样乱的思绪再次闯入他的脑海中,他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再去想那些东西是什么了,混混沉沉的意识沉入雾蒙蒙的黑暗中。
当他还没有沉到底,还只是在半空中的时候就听见宋煜城叫他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