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对?”
周恒清组织了半天语言,却说不清楚原因,只能喊:“这是谬论!”
“对。”宋煜城干干脆脆的承认了,又说,“你推翻它。”
周恒清盯了宋煜城半天也说不出来原因,但他不想就这么简单的被说服了。拼死的挣扎了一下,沉声道:“这套谬论给别人说吧,别再和我拿‘关系好’做幌子。像我之前说的,只要肯花时间,你和谁都可以关系好到‘这样’。”
“我为什么要花时间。”宋煜城看着他勾着唇角反问,“你以为我闲的?”
“那你和我吃饭上床的时间都哪来的?”周恒清冷笑。
宋煜城淡淡笑着,说:“你是你,别人是别人。”就像当年周恒清和宋煜城谈起朗韵的事一样。
周恒清却不再接受这样的答复,忍不住皱着眉头:“我就怪了!为什么是我不是别人。”
宋煜城很坦然:“当年为什么,现在就为什么。”
“你当年是没人可以上,你现在有朗韵了。”
“男人都喜欢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我在你锅里呆了好几年了,你也该腻味了。”
宋煜城沉默了一会,笑着说:“习惯了。”
这很矛盾。但周恒清一时间居然不知道怎么去说,半晌狠狠开口:“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