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笑着说:“轻松很多啦,毕竟我和我们组长主任关系还不错。”接着笑容却淡了:“但是他们有些人……”
周恒清看不见林月的表情,但林月降下来的语调他却听的分明。他知道肯定是有些人看林月工作轻松不少而在背后说三道四,火一下子就烧了起来,皱着眉沉声问:“谁说的,说什么了。”
“……也没什么。”林月揪着周恒清的衣服嘀咕道,“就是说我仗着……”说着声音有些颤抖,就停了下来,不吭声了。
周恒清一听就知道林月八成是哭了。伸手在林月眼睛周围轻轻一摸,果然湿漉漉一片,慌忙转过身在床头抽了几张纸巾给林月擦眼泪。不擦不要紧,一擦林月哭的更凶了,哼哧哼哧的抽噎着,又是擦眼泪又是擦鼻涕。
周恒清有些紧张无措,又是递纸巾又是像小孩一样轻拍着林月,哄着“别哭了别哭了”。林月好不容易不哭了,才把那些关系不错的同事告诉她的流言蜚语又告诉给了周恒清。
其实就是有些人嫌林月仗着和组长主任关系还不错,仗着挺了个肚子,晃晃悠悠的不好好工作。还说就怀了孕搞得娇弱的不行。
说白了那些人就是说些伤人的话去安抚他们那不平衡的小肚鸡肠。
这类似的事要放周恒清身上周恒清会一声不吭的无视掉,他觉着和那种人说话挺没意义的。而且一般也不怎么会有人把那种人说的话当一回事,因为事实就搁在眼前,大家自己会衡量。只有实在不想忍了,再痛痛快快的一次解决。
就像当年的张乐新一样。
但这事是在林月身上,周恒清就忍不了。
结果后来林月累了就在周恒清怀里睡了,周恒清却睁着眼望着黑暗睡不着。他的心脏躁动的跳着,脑子里尽想的是怎么处理这事,怎么让那帮子二百五闭上嘴。
这事不是像当年一样打一架就能解决的问题,要考虑到林月的工作和未来,不能让别人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周恒清向来对这种复杂的人际上的事不太会处理,所以他想了半天。等把大概的正规且合情合法的打算想出来了,心里才像是完成了重任般轻松,舒心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