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参见皇上,臣未听召见突然闯殿,还请陛下见谅,”
覮帝被这些窝心的事情闹得心烦,自己儿子想造反不说,顾廷凤一家的烂事还搅和了进来,“恕你无罪,有事就快说!”
赵书意站起身,回道,:“回陛下,臣是来给李家求情的,恳请您看在李公子治理疫情有功,恕李家死罪。”
柳为全反对道,:“简直荒谬,这怎么能相抵。”
“柳相为何觉得不能相抵?若不是李卿河,那西城的百姓不知道还要死多少,李公子是做了一件造福长安的大好事。”赵书意摊开了手中的画轴,里面密密麻麻的全都是手印,有大的,有小的,很明显不是一个人能完成的。
他把画轴呈现在覮帝面前,“陛下请看,这是西城百姓的万民书,李卿河不可杀啊!”
柳为全道,:“赵小侯爷莫不是收了李家的好处?这种谋反叛乱之人,定要凌迟处死千刀万剐。”
覮帝冷哼,“朕的江山什么时候轮到柳相做主了?”
这时柳为全也发现自己说错了话,虽然靖王谋反,但是靖王也是皇帝的亲生儿子 ,他这么说不是让皇帝杀自己儿子吗,他连忙在地磕头,惶恐道,:“臣不敢,臣不敢。”
覮帝虽年事已高,却一点也不糊涂,他摆了摆手,让柳为全退到了一旁,“李镇清虽然你为参与谋反,但你包庇靖王,差点至覮朝于危难,朕还是要罚你,即日起免去你一切官职,你就去边关给朕修葺城墙吧,不得调令不许回长安!”
“罪臣多谢陛下不杀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