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他向顾廷凤报事,顾廷凤能用眼神回答就用眼神回答,实在不行,就用,“嗯,”或者,“否,来回答。
就连覮帝也察觉出顾廷凤的不对劲,把早朝都给顾廷凤免了。
想到这里,胡硕觉得还是晚一点再走吧,毕竟他家将军现在这个样子他也放心不下。
他正要走,就听顾廷凤在屋里喊他。
“将军,您叫我?”胡硕心里高兴,这么多天顾廷凤还是第一次主动的找他。
仅仅一个多月,顾廷凤就明显消瘦了许多,原本硬朗的面孔,变得更加凌厉,但是这张凌厉的脸上,却是一双忧郁的双眼。
顾廷凤有大半个月没怎么开口说话,他的声音沙哑的不成样子,“胡硕,你说边关现在冷吗?他最怕冷了,也不知道他过得怎么样……”
“将军……”胡硕不知该如何劝解,毕竟,错,全在他家将军身上,现在说什么不也是无济于事么。
顾廷凤其实也没想着能在胡硕口中听到答案,他自顾自的继续说道,:“我听说那边日子特别清苦,又战事不断,我真怕他在那边出个意外。”
胡硕内心肺腑,您早干嘛去了,当初让他做伪证的时候想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