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汤偌海是个人精,端着酒杯就走到了李卿河身边,拍着李卿河的肩膀,他脸上的肥肉已经把五官挤到变形,“这位小哥就是给咱们出谋划的人吧,来本官敬你一杯。”
李卿河厌恶的扫了扫刚刚被汤偌海触碰过的地方,冷冷的的说,“在下不胜酒力,就不扫大家的兴致了。”
杨千远看李卿河走了,又瞅了瞅主位上的顾廷凤,貌似好像明白了什么一样,道了声失陪,也追着李卿河走了出去。
汤偌海虽然被拒,但是他不敢明着面儿的生气,反而依旧讨好着顾廷凤,他可不想失去顾的这个能回到长安的阶梯。
顾廷凤见李卿河和别的男人一起走了,也甩袖而去。
汤偌海芝麻绿豆大的眼睛,在眼眶里直打转,忽然他有了主意。
叫来他的师爷两个人交头接耳,不知道在盘算着什么,那师爷听完汤偌海的计谋后奸笑不已。
杨千远追李卿河追到小河边,秋风瑟瑟,吹的有些发凉,“我说你也不看看你都瘦什么样了,今天好不容易有点好伙食,你也不多吃点儿。”
深蓝的天空,挂着一弯金黄色的月牙,李卿河答非所问道,“杨兄可去过长安。”
“没有,咱天生命贱,长安那么繁华,可不是咱这种大老粗能去的,再说,这河西吧,虽然苦了点儿,其实也没什么不好的,你们一家在长安混的再风生水起,犯点儿错误不也一样被贬过来了么。”
李卿河想了想,觉得杨千远说的也对,“看来杨兄才是大智若愚,是我目光短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