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卿河看到杨千远那副惊恐万分的样子,一下子憋不住了笑,“杨兄脉壮如牛,应该没什么大碍。”
看到李卿河那副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杨千远才知道,自己竟又被他耍了,“我说,你这成天以捉弄我为乐趣,有劲吗?”
李卿河不置可否,“相当有劲。”
杨千远觉得他平生最大的挫败感,都来自一个叫李卿河的男人了,偏偏自己对这人有生不起气来。
“我前两天在倭寇那里缴获了几坛酒,改天咱们喝点,御御寒。”
李卿河见杨千远说有酒,俊眉一挑,笑道,:“别改天啊,就今天吧,等晚上收工以后,在西山崖,我等你。”
一句我等你,听的杨千远心猿意马,杨千远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眼睛总是在李卿河身上移不开,有的时候他甚至怀疑这个李卿河是不是会蛊惑人心,要不然他怎么就跟着了魔似的呢。
为了赴约,李卿河穿了一件极为厚重的皮氅,本来就清瘦的他,在那皮氅里,显得更为的瘦弱,小松怕他冷,特意的在手炉里多给他加了两块碳火。
等李卿河到了西山崖的时候,杨千远早早的就把酒准备好了,地上因为下过雪的缘故,所以地上湿漉漉的,杨千远怕李卿河受了潮气,还特意给他准备了个垫子。
杨千远看到李卿河,就直接扔给了他一坛酒,“这酒虽然没咱们本土酿的好喝,但是味道也还将就。”
李卿河举起坛子,猛的灌了一大口,辛辣的感觉直奔喉咙,一口酒下肚后,他觉得的整个人都热乎乎的。
“都忘问你酒量怎么样,一会儿喝多了,我可不管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