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兄以后定要来长安一次,到时候你我二人在把酒言欢。”
越听李卿河说话,杨千远心里就越难过,他装作不耐烦的样子,让李卿河赶紧走。
“那,杨兄珍重,李某就此别过了。”
李卿河远去的马车,仿佛把杨千远魂儿勾走了一般,秋风卷起一片残叶,划过杨千远的眼际,他忽然想起了那块玉佩,等他从怀里拿出来的时候,李卿河已然走远。
虽然已经进了晚秋,但这次还好是一直往南,温度也逐渐的变暖了一点,而且李卿河现在身上也没有伤,所以回去的速度,比过来的时候快了许多。
“小松天马上就黑了,前面是驿站,我们歇歇脚明天再走。”
这驿站小而破旧,却是去长安的必经之路,人流也非常杂乱,有贩夫走卒,也有镖马商官。
“客官,您几位啊?”那店小二笑的一脸市侩。
“四位,可还有空余的房间?我要两间客房。”
“您来的真巧,咱们这儿就剩两间了,您先坐下休息,我把您的马牵后院去喂喂。”
李卿河,:“有劳了。”
李镇清夫妇坐车颠簸了一天累的不行,驿站人多又嘈杂,所以就回房里吃饭没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