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顾廷凤以后也是一样,各自走各自的路,不会再有交集。
顾廷凤这边刚一出城门,李卿河就回家通知他爹娘跟小松,收拾东西明天回洛阳。
小松很奇怪,他今天起的挺早的,却没想到李卿河起的更早,“哥,你一大早去干嘛了?”
“我能干什么,我哪儿也没去,”
“不对,我明明看着今天早上你是从外边回来的。”
李卿河心想这小子是不是男人走了心里难过,所以才没事儿盯着他啊,“啧,我说你小子东西收拾完了吗?跟我这磨叽什么?我能去干嘛?我去遛弯儿不行?”
小松心想,你遛弯儿就遛弯儿呗,这么生气干嘛,“哦,那我去收拾东西了,那个哥,你要走了,不跟太子说一下吗?”
“算了吧,待会我给杨兄写封信,你下午托人给送进宫里去,”
李卿河觉得,他能告知的人,也就只有杨千远了吧……
秋风卷起一团火红的枫叶,李卿河再次回望长安城,他深知这次是真的不会再回来了。
“爹,你可怪孩儿未曾问过你,就擅自做了回洛阳决定?”
李镇清现以两鬓斑白,因为病痛的原因已经苍老的不成样子,“你做得对,现在我们家已不比从前,就算你入朝为官,柳为全也必定会处处针对于你,为父只是可惜了你一身才华因为父而埋没。”
“爹,孩儿只是觉得男儿志在四方,只要心中有光,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小松架着马车刚想继续出发,就听见后面传来一阵急快的马蹄声。
回头一看,来人正是上官钰跟杨千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