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顾廷凤怎样呐喊疑问,回答他的也只有寂静的空气。
刚过初五,李卿河就借着要与他师傅一起外出为由,从家里搬到了医馆后院的小茅舍。
李家夫妇不明真相,只简单交代了几句,就目送儿子离开。
李卿河翻开了一本,白彦生不知从哪里弄来的这些珍稀医书,一下子就看入了迷,一连看了几个时辰也未觉得累。
如果不是白彦生强行把他的书抽走,他还真想挑灯夜读一番。
可是白彦生却不同意他如此疲惫,看李卿河如此不知深浅他也总是忍不住唠叨,“你本来就是男子,怀孕生产都较女人辛苦数倍,你怎么就不能注意一点呢?”
李卿河悠闲的站起身伸了个懒腰,一副左耳听右耳出的样子,“哎呀,我也没觉得多累,而且我也是医者,我心里有数。”
“你有数?你确定?那昨天不知道是谁又去旗木得哪里偷酒喝了?”
“我不就是没胃口才想喝点酒的吗,而且我这几天吐的忒难受,喝点酒别提多舒服了。”
李卿河那回味无穷的表情,让白彦生气的直跺脚。
“你也是,人家怀个孕都想吃点什么酸的辣的,你却想喝酒,我看啊,等这孩子出来也是一个大酒包。”
白彦生的话,听的李卿河嘿儿嘿儿直笑,“那感情好啊,到时候等我儿子长大了,陪我一起喝。”
白彦生咬牙道,:“你就气我吧。”
李卿河得意的又重新躺回了摇椅上,“我饿了,我想吃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