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李卿河不在跟顾廷凤废话,把脚边的木头踢开径直去了前厅。

今天是旗木得跟陈嘉洛回波斯的日子,原本想出了月子就走的两个人,因为冬天实在太冷,又带了两个孩子,硬生生的拖到了开春。

“旗木兄,陈兄,此去一路珍重,”

旗木得把孩子送到了陈嘉洛的手里,对李卿河抱拳道,:“李兄也要多多保重,若有机会一定要来波斯找我,”说着旗木得把手上的一枚戒指递给了李卿河,“我在这洛阳城里有一队暗卫,李兄可凭此信物调遣,见此信物如见我。”

李卿河一惊,“这太贵重了,李某不能收。”

“李兄就不要推辞了,原本这戒指是想给神医的,但是神医说他这人自由自在惯了,不喜欢这些跟脚的,所以李兄就收下吧,况且我最近打听到,上次截杀你的人又有了动静,李兄留下来也可自保。

李卿河见旗木得如此坚持,便也不在推脱,“那李某就先替旗木兄保管一些时日,旗木兄可随时取回。”

旗木得摆了摆手,“哦对了,还有一事我觉得我应该要提醒李兄一二。”

李卿河不解,“旗木兄所说何事?”

旗木得抬眼看了一下远处的卫奕初,低声对李卿河说道,:“想必神医未曾对你讲过,那神药的秘密啊?”

旗木得这么说,李卿河就更为不解,他疑惑的看着旗木得,等着他的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