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休息室他们就放松多了,特别是清木,沙发上正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好的就是他自己。
“你不知道,我是最惨的那个好吗,所有人都打我,唉,我变成团欺了,再也不是团宠了啊!”
这话好巧不巧的飘到了向风那里,他剥橘子的手先是停了停后又继续了:“你本来就不是,小木才是。”
清木傻乎乎的抬头来回看着两人非常的无辜,拌嘴还再继续他却听不进去了。
邵望见人这副样子把人拉走了,他们进去的时候门就被锁住了,清木被他圈在怀里抵着墙站着。
“很难受吗,脸色不太好。”,刚开始的时候还好,这么一局下来多少也有点紧张了,清木没有回话像是在发呆,直到嘴上的吻落下来才回过神来,他乌黑的眼睛看着人张开了嘴巴。
身上的人的气息笼罩住他整个人,舌头被带着承受着搅动,太熟悉了,邵望总是会告诉他最好的方法去解决事情。
吻闭又只剩下了喘息声,门外的声音还在继续,听起来像是又扯到了之前的事,有时候清木总是想:为什么两个人那么幼稚。
邵望把人抱在怀里安慰着,时不时的还亲上几口,虽说是占便宜。“你这么紧张的话待会比赛还要不要发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