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能怎么办呢?给主君下药的事板上钉钉,洗脱不了,他只能撕心裂肺地告饶,想唤起正站着的,这个黑着脸的汉子的怜悯之心。
“老爷,求求你放过我,我真的――”
孟武不耐烦听他多费口舌,他只想知道那瓶药来自哪里,是谁居心不良地想谋害自家夫郎。于是他用脚碾上了墨梅摊在地上的手。
“咔擦――咔嚓――”那是手指骨碎裂的声音。
“啊――!”墨梅的的惨叫随着孟武越发用力而爆发,另一只手不停地刨地,沙粒钻进指间。“现在能说到底是谁给你的药了吗?”
墨梅疼得冷汗直冒,脖颈仰起,孟武用行动告诉他,如果他不说,他就会尝到极致的疼痛。
“是,是,孟,玉儿――”墨梅一边说一边喘气,哭腔之中全是绝望。
得到了答案,孟武把脚从墨梅手上放下,拿起柴堆上的油灯,利索地离开了柴房。
墨梅不说,孟武想不到会是孟玉儿,他很难理解一个为情所困的哥儿的晦暗曲折的心思,但有什么关系呢?
孟武现在就像一个冷静的杀神,虽然表面上还是一如既往的沉稳脸,不过凛冽几分,但是他知道自己心里的火在燃烧。他不想知道这些谋害夏禾的人出于什么心思,他不管他们主动还是被迫,他不关心他们有没有所谓苦衷,他只知道,阿禾受了苦,那么罪魁祸首,不管是谁,墨梅或是孟玉儿,都要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