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混混把手里的伸缩杆越拉越长,一步步靠近袁绍洲道:“袁少爷,你以前对兄弟几个不薄,兄弟我也不瞒你,有人花钱买你进医院,你看你是自己回医院里待着呢,还是我们送你再进去?”
袁绍洲一步一步退后,心里惊骇不已。
买他进医院?什么意思?
他忽然想到了昨晚不疼不痒却折磨死人的“无信号”操作,愕然地瞪大眼睛道:“谁?谁让你们来的?昨天医院里的信号屏蔽器是不是也是你们干的!”
“嚯,还有信号屏蔽器?有钱人的花样就是多啊!”
一个混混惊奇了一下。
袁绍洲忽然想到了什么。
有钱人……
他认识且招惹到的有钱人不多。
在这个县城里,他都捞不出来的人,别人也很难捞出来。
除非受害人松口。
谁是受害人?
谁是有钱人?
袁绍洲脸色一变:“是祝童!祝童让你们来的?”
混混们已经举起了长棍。
袁绍洲终于慌了,“他给你们多少钱,我给你们双倍……啊!”
混混头儿冷笑一声:“对不住了袁少爷,那人给我们的钱你怕是给不起!”
话音未落,一长棍直接敲在了袁绍洲的肩膀上。
清晨的大街上,一声哀嚎响彻了天际。
“艹,太惨了,鼻青脸肿的,我路过的时候都不敢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