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
“好,来来,陪老头子下一局咱们再开始针灸。”
袁老喜欢下围棋,但是搬到这小村子后就没了对手,袁奶奶又不善下棋,没事只能自己和自己摆两局,从昨天碰到了齐暮夜才终于找到了棋友,就盼着今天他过来再来两局。
齐暮夜看着袁老那双亮晶晶的眼睛也有些无奈。
沈炎对围棋就是只知道个规则的水平,搬了个小板凳坐在两人旁边观战,袁奶奶看着屋里那一大两小笑了,泡了茶给三人端过去。
三局以袁老两胜结局,袁老笑呵呵的拍了拍齐暮夜的肩膀,显然是下的身心舒畅啊。
不过下棋下的舒心归舒心,老爷子针下了可一点不含糊,穴位的酥麻比昨天更甚,反应也不比昨天轻松。
沈炎就蹲在一旁看着他心疼的不行。
齐暮夜侧过身时就见他眼睛湿漉漉的好像小狗一样,想摸摸他的脑袋安慰两句,但是全身都动不了,只能冲他眨眨眼睛。
沈炎也回应一下冲他眨眨眼,两人相视一笑,好像身上的病痛都减轻了不少。
今天疚了二十分钟,结束后齐暮夜浑身都没什么力气,沈炎帮他把衣服穿上,扶他从诊疗床上下来。
“回去有沉重的疲惫感是正常反应,一会儿把这几天的药拿回去,一天三次,饭后半小时服用。”
袁老把针收起来,向两人叮嘱。
“有什么忌口吗,明天还用针灸吗?”
沈炎问。
“忌辣忌忌生冷,适度喝一些温补的汤可以,鱼汤鸡汤都行,明天不用针灸了,隔两天就行。”
“你们会做饭吗?不会做就来这吃,奶奶给你们做好吃的。”
袁奶奶拉着两个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