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张放远,携夫郎许禾拜会。”两口子也做足了礼数。
“不必客气,说来也是相识。”
两口子这才坐下,骆予星看着张放远还有许禾有些高兴,还是像前日见着张放远时一样叫了声叔叔。
骆檐笑道:“小星哥儿前日说隔壁搬来了新的住户,是给他果子的叔叔,又带着两个长的颇为相似的哥哥,说是受了相邀,想要过去做客。”
“犬子淘气贪玩儿,见到年纪相仿之人便想相邀。”
骆檐不禁道:“张小友有一对双生子?”
“正是。”
骆檐捋了捋胡须,笑了起来:“当真是好福气。星哥儿未有兄弟姊妹,独一个孩子,在宅院之中除却教他一些诗词文章,大抵上也只他一个人,难免孤寂。往后恐怕是对张小友多有叨扰。”
“骆老爷哪里的话,尽管让孩子一同玩乐便是。”
两头说了会儿话,许禾头一次接触骆檐这等人虽有些局促,耐在骆檐甚是温和守礼,倒是也相谈甚欢。
从骆家出来,许禾长吐了口气。
张放远笑道:“怎的了,跑了一上午累着了?”
“我是觉着骆家规矩森严,像是大家风范,瞧那四处可见的字画墨宝,定是名门。可却又未曾听人说起这号人物。”许禾感慨:“我这朝也算是知道了何为腹有诗书气自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