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想赶紧把魏茗的嘴巴堵住。
走出来的时候,陆语因为很长时间没有有规律的吃饭,腿脚有点发软,当然也许也可能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
他跟门童高伟打了声招呼,高伟也是他从老家东北带过来的旧时玩伴,因为在老家沈阳混不下去又娶不到老婆而被陆语带到哈瓦那。
高伟那将近1米8的身高,站在陆语旁边也显得有点矮小。
高伟差点没有控制好自己的音量,脱口而出:“陆总,昨天晚上带你回来的那个……”
陆语马上向他使了眼色让他马上闭嘴。
也还是被一旁的魏茗听见,她疑惑地问:“你昨天晚上出去了?你不是十多天都窝在酒店里吗?”
陆语突然懒得跟她解释,女人这么聪明到底有什么好处?而且你看不见我身上这些个草莓吗,我自己嘴巴有那么长吗?
陆语支支吾吾,随便找了个理由,就只说有可能是高伟看错了,哦,不对,是门童看错了。
魏茗这样身份的人怎么会记得一个门童叫什么名字呢。
陆语终于看到了那盆栀子花,果然因为自己耽搁的那点时间,已经开始出现了发黄的迹象,他们从陆语家的酒店出来,那个即使在哈瓦那新城也高耸得有点格格不入的豪华建筑,穿过墙壁斑驳的城区,那些五颜六色的,外向的有点任性的街道和人群,终于到了。
陆语照例坐在了后排的中间位置,魏茗心照不宣,这是他多年来养成的习惯,自他母亲去世后就难以改变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