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给他说对不起,但是他好像怕被什么人发现似的,也没有声张,自己默默地收拾起来,我实在有些于心不忍。”赵泽飞总算说了句人话。
“那后来呢,他有没有说什么。”陆语控制不住自己,又问了起来。
“还能说什么,他就说没关系,还是直接拿中文说的。”
“中国人?”
“也许是吧,也是奇怪了,哈瓦那的华人感觉今天全凑到魏开良这了。”
“不然呢,这就是华人圈子的中心,你有什么想不通的。”
“也不是想不通,我哪晓得离祖国十万八千里还能有在国内的感觉,如果不是回来又看见那些老外,我还真以为自己回了上海。”
“无聊。”
其实赵泽飞没有说尽的是,这个服务员在碰见他的时候,还是可以看到镇定自若下藏着的一丝惶惶不安,他们肯定都各怀鬼胎,各自装着不便别人知道的秘密和心机。
“不是,小赵,那你昨天晚上到底在呻/吟什么。”陆语的反射弧也被传染得略微有点长,他终于想起来到底为什么如此好奇。
“又是莺莺燕燕,又是中年同性玩伴,又是模特帅哥的,我遭不住啊。”赵泽飞口无遮拦。
陆语终于被赵泽飞弄到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