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刘哥也体尝了阮家三口的滋味,不动疼,动更疼,呼吸都是疼的。
他咬牙:“我要……报警。”
报警?
他一个跟人i贩子类似的人,还敢报警?
星妤丢下木棍,拿出那柄沾着血的匕首,利索地挑断他的手、脚筋。
这下尖叫声更大,声音之大,甚至盖过了阮家三口的痛呼。
不能动弹的阮父和吴梨花看到浑身是血的刘哥,吓得心脏砰砰乱跳。
阮父直接吓尿了,臊臭味蔓延开来。
吴梨花害怕的同时又想到了厨房门口的儿子。
“孩他爹,咱的宝……”
阮父跟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就见宝贝儿子躺在小屋门口的位置,身上破破烂烂,浑身血色。
仅仅一眼,阮父差点没昏过去,这可是他的根儿啊!。
“进财!”
对儿子的怜惜大过了他身上的疼,阮父费力想爬起来,可他上身很疼,膝盖骨又被星妤敲碎,根本起不来。
他就趴在地上,怒吼:“你个没良心的小贱i种,狗养的,我,你娘。”
骂得不堪入耳,令人作呕。
这就是一个父亲,他在骂着自己的女儿。
若别人听到,会气哭,会想提刀杀人,脸皮薄的会自杀。
可这些原主已经听习惯了,麻木了。
根本不会有任何的反应,往日被骂,她就会垂着脑袋,任凭父亲、继母、弟弟辱骂暴打。
日复一日,没有妈妈护着的小姑娘在这样的环境下,度过了十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