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要离他太近就会失去意识,所以见或者不见,都没有太大意义。”
“我只相信他亲口说的!你别想骗我,你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会信……叶淮,你放我出去!”
楚川开始用力地敲打这层特质的玻璃,但即使他拳头锤破出血,也无法给这层玻璃造成丝毫的损伤。
他绝望地哭喊着。
隔离室外的叶淮仰起脸,望着隔离室中的人,向童观鹿做了一个手势。
他声音沙哑地对楚川说道:“我这是在救你。”
“我现在即将切断你和楚泽的精神链接。想要活下去,再见到他,就成为黑暗哨兵吧。”
同一时刻,北岭白塔。
在人质亲属和警方的协助下,莫栎总算解决了这场银独事件的大部分问题。人质都已经被解救出来,找到亲属或者安全送回家中。而银独分子绝大部分都将被送往向导的独立监狱看押,服刑劳役,并被剥夺终身政治权利。
接下来的事情就疏导交通,引导舆论,统计白塔在此次事件中的损失,以及修缮后续事宜。这些都不是小工程,要慢慢地、细致地完成。
他这才想起来,使白塔在这场变故中遭受最大损失的,并不是那些银独分子,而是一个原本可以置身事外的少年。想到这里,他不禁有些头疼。原本对未成年人犯罪行为的处置就十分令人为难,更何况对方身份特殊,头上又压着一个身为五塔副主席的父亲,真是不好交代。
实在不行,就只能敷衍地将损失全部推到银独分子头上了。
想到这里,莫栎给楚泽的父亲打了电话,却得到了少年没有向亲人回报平安的消息。又通过姬青莲联系了楚泽暂居处的钟点工,对方却告诉他楚泽仍然没有回到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