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叠声的关怀,让慕沄又扬起了眼尾,漂亮得好像画一样的眼底有光轻轻散开,一言不发的看了宁薇一会儿,最后千言万语只化成了一个字,“好。”
于是宁薇从他身边绕过去,走出去好几步之后却忽然迟疑的停下来,回头看着他的背影,眉心微皱。
慕沄好像背后长了眼睛,平静的转身和她对视,“怎么了?”
宁薇狐疑的倒退了几步回到他身边,倾身稍稍靠近了一点儿,鼻子深深嗅了嗅,“我怎么觉得你身上有其他人的气息?嗯……好像还是女子的气息?”
慕沄没想到她会这么敏锐,眼底微微一滞,继而抬起手轻轻的拂过宁薇细弯的眉,温柔缱绻,“没有别人,只有你。”
“好吧,我就暂时相信你一次。”被拂过的眉心传来一丝暖意,宁薇舒展眉心重新走出去。
慕沄看着她的背影,垂下的手指轻轻捻了捻,脸上的笑意渐渐收敛起来。
有些事情没有说,但是他知道宁薇已经猜到了。他其实很清楚,宁薇并不是像她表现出的这样天然单纯,但是那又怎么样呢?就算不单纯,就算心计深沉,也还是她。
走出去很远之后,宁薇在廊下停了下来,微微仰起头看着天空,长长地吐了一口气,眼睫如蝶翼般轻轻起伏。
“还说出去给人看病?一身冷冰冰的气息,肯定又出去做什么坏事情了。”她絮絮叨叨的说着,但是声音中并没有厌恶,而是满满的埋怨还有更多的担忧。
不过几个时辰之后,远在藏剑山庄的宁苌却接到了手下的飞鸽传信。
上面写着请罪的话,然后在信的最后写明他们确实追查到了最后的真凶,就是上官晴。但是只查到上官晴只身前往肆毒庄,之后便失去了她的所有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