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容汾只有可怜的8分,继续打下去已经没有任何意义,这是必输的一局。
容汾面色沉冷,站起来没说话,走到球台旁边摆好位置,将台面上剩余的球全部清掉。
但就算最后清台,结果也还是输了。
收好球杆,他一言不发地往外走。宁薇和安教练互相看了一眼,代他与亨廷顿·迪恩简单的客气了几句,然后跟在后面走出去。
亨廷顿·迪恩的脸上一直带着微笑,直到他们离开,球室里只剩下自己人。
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他缓缓地放下手里的球杆,勾了勾右手食指。
一直像个人体模特一样站在旁边的男人应声走过来。
亨廷顿·迪恩目视着关闭的门,声音冰冷,像沁了毒液的蛇信,“他应该查到不少东西,找人查一查怎么回事。”
今天这场比赛,其实是亨廷顿·迪恩处心积虑了很久安排的结果。
一方面,他知道车祸的受害者是容汾的亲人之后就一直很不放心,想找机会试探容汾的反应。
另一方面,去年的斯诺克大师赛上,他曾经输给过容汾,也想再和他比一场。
今天,这两个目的都达到了。
经过刚才一系列的试探,亨廷顿·迪恩确定容汾肯定知道一些车祸的内幕,虽然不清楚他到底知道多少。
他是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不安定因素存在的。
最好的办法,当然就是让他再也不能开口。
当然了,在现在这个法治社会,一些血腥的事情是不被允许的。但是如果容汾成为一个品行低劣的人,还会有人在意他说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