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薇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扫了一圈，最后落在短发助手脸上，“刚才的药剂……是致幻剂吗？”

“这个，我们不是很清楚。”短发助手目光微闪，“具体是什么药剂只有教授知道，我们只负责记录数据。”

x的性格有多古怪，心底城府有多深，宁薇是知道的，所以也不追问，伸手拢了拢披散的头发，准备往门外走。

“既然今天的实验结束了，那我先回去了。”她还准备去病房看看辛流。

才走到门口，迎面遇见开门回来的x。

他一手拿着一个档案袋，一手拿着一支签字笔，“要走了？”

“实验不是结束了，还有别的事情？”宁薇停下来，声音有些防备。

但x并不为难她，只往旁边侧了侧身，非常有风度地让出前面的路，“没事，你辛苦了，早点儿回去休息。”

宁薇离开之后，长发助手也跟着离开了实验室。

x伸手慢条斯理地解开白大褂最上面的两颗扣子，随意地将衣服脱下来。

短发助手娴熟地接过白大褂叠好，余光瞥见他拿在手里的档案袋，弯唇微微一笑，“成功了？”

x的白大褂里面只穿了一件白衬衫，最上面的扣子依然是敞开了，隐约可见精致秀美的锁骨，像堆雪中两抹墨痕。

他在一把椅子上坐下来，拨了拨额前的头发，手指绕开档案袋的封线，抽出里面的文件。

薄薄的纸页上，签着辛流的名字，力透纸背，可以想象签字的人当时有多么愤怒。

短发助手已经把x的白大褂叠得整整齐齐收纳在暗格中，走回来看见他手里的纸，“他什么时候过来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