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长老们视为救世主的血族亲王,即使受了伤,也能带着人在猎人协会的地盘来去自如,让一众猎人恨之入骨又无可奈何。
在空中飞翔得久了,宁薇也慢慢就习惯了。
而且西泽飞得很稳,一点儿都不用担心颠簸或者晃动,比飞机还要安全。
从猎人协会到血族古堡,之间距离千里,对西泽来说却只是片刻。
等到平安找地,宁薇环顾四周,就看见熟悉的古堡,还有站在古堡前面一脸愕然的温蒂。
这个可爱的血族小姑娘穿着黑红色的华丽长裙,手上却不相符地拿着一个浇花用的喷壶,因为太惊讶了,喷壶里的水流出来,把旁边一株新栽的蔷薇浇得不堪重负,整朵花耷拉下去。
宁薇看了一眼西泽。
后者无动于衷地站在她身边,虽然面无表情,但是宁薇感觉他还是有些不耐烦,一分钟也不想在这里多待。
这时候烈日当头,任何血族都不愿意待在外面,只想回到自己阴暗的棺材里睡觉。
宁薇稍微有些心疼无辜的蔷薇,顶着西泽的压力指了指喷壶,好心提醒,“蔷薇花要被水淹没了。”
温蒂茫然地低头,看着奄奄一息的蔷薇花,发出了一声简短的惊呼,大概是想到西泽在场,所以很快就安静下来,皱着眉心疼地把喷壶放到一边,开始想办法补救。
西泽终于也耗光了最后一丝耐心,抓着宁薇的手走进古堡,然后把她横抱起来,直接走进顶楼。
这个被血族视为最神秘危险的地方,除了昏暗中闪烁着红光的棺材,还有一张宽松又柔软的大床。
床上还铺着厚厚的天鹅绒,旁边搭着一条看着就柔软的毯子。
西泽把宁薇放在天鹅绒上,看着乌黑的秀发像流水般在雪白的鹅绒上铺开,微微眯起眼睛,难以捕捉的满意一闪而过。
还没等宁薇反应过来,他也躺在床上,特别轻车熟路地抱住了她的腰,还把头靠进肩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