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病后常见的虚弱,宁薇再没有感觉到不舒服。

她坐在床边,笑吟吟地看着澹台川,眼里满是对他的信任和依赖。

“有你在我身边,我就什么都不用害怕了。”她说得诚恳,一脸天真无害。

澹台川无言以对,只向她笑了笑。

手被强制着握了半夜,澹台川现在的心情恶劣到了极点,虽然还能强撑着伪装,但是再多的话却说不出来了。

宁薇在心里偷笑,继续装作天真的样子,拿着刚画好的符篆递给他看,“我觉得今天画的比之前要好一些,你看呢?”

澹台川看着送到眼前的符篆。

和之前那些虚有其表的符篆不同,这张符篆上隐隐含着一股威慑力,虽然不至于影响到他,但也不愿离得太近。

“你做得很好。”他不着痕迹地往旁边走了走,认真地鼓励道,“这张符篆可以祛除普通的灵体。”

“真的?”宁薇惊喜地站起来,把符篆收回去又仔细地看了看,皱着眉像是有些疑惑,“我也觉得这张符和之前都不一样,但是你不害怕吗?”

别说是她画的一张符篆,就算是最顶尖的天师,也不可能让他害怕。澹台川心中冷冷地想,只觉得少女天真得过分。

可是为了以后的图谋,他还得陪她继续过家家。

“因为我是你的守护灵,所以不会害怕你画的符篆。”他随便解释了一下。

“那就好。”宁薇好像放心,松了一口气。

好个xxoo,本来还想用符篆辖制一下,现在全完了。

两个人各自心怀鬼胎,同在一个屋檐下也能相安无事。

白天除了去学校上课,宁薇就窝在出租屋里画符篆,一直努力地想要提升自己。

不过她也没忘记房东的侄子,先给房东打电话告知了一声,然后直接报警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