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在学宫等待他。

“你也知道，封印坚持不了多久了。”掌门的声音带着低低的叹息。

姬远峘点头，脸色淡漠，不带一丝情绪。

“必须重新加固封印，不能让封印破碎。”

想要加固封印，必须用到玄凰之血。

掌门睁开眼睛，深深地看着姬远峘，“落雪峰的白色凤尾花，开得如何？”

姬远峘脸上微微失色。

他想到掌门会知道，没想到掌门会这么直白地问出来。

凤尾花意味着什么，没有人比他们更清楚。

之前宁薇院里盛开凤尾花时，掌门就把他找来过，叹息着说出了凤尾花与玄凰之血的关系。

如今，掌门问出这句话，当然也就意味着早就知道拥有玄凰之血的，并非只有宁薇一人。

“穗穗不行。”姬远峘藏在袖中的手缩紧，与掌门对视。

掌门无悲无喜地望着他，“嗯？”

他觉得，姜穗穗比宁薇更合适。

而且一旦真以宁薇为封印祭物，姬远峘这辈子修为难得寸进，所有因果全要由他一人承担。

于情于理，掌门都不赞同。

可是姬远峘给出了他不能拒绝的答案。

“当初我在下界……”姬远峘垂着眼睑，似乎觉得难以启齿，“身中情毒，身边只有穗穗。”

掌门终于色变。

且不说师徒不伦，失贞的女修，身上的玄凰之血并不能再用于封印。

如此一来，只剩下宁薇一个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