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其韫就想抽自己两把掌。别人没联系就没联系呗,还非得他妈跟狗似的往他身上凑!贱!真他妈贱!
心里疯狂地盘算着,拿起桌上的酒毫不客气地给自己满上猛灌一口。
林晏渠见他举起酒杯,想提醒他这酒度数高不要喝得太猛,结果咕哝一声,对方已经一口饮尽,手中只剩下一个空杯。
……好酒量
酒太烈,辣得刮肚。
其韫俯身又要倒酒,打算借着酒劲缓解尴尬。
一只手拦在他身前,将他的手摁住。暗处那双眼睛盯着他,问:“难道,你要反悔吗?”
其韫将手抽出,摇了摇头,咬牙道:“没有。”说完便移开视线,望向别处。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其韫坐在座位上不知所措。身旁的人将酒杯往桌上一搁,慢悠悠地站起来。
他还在发呆,抬头不解地看着林晏渠。
对方跨了一步朝他走来,俯身牵住他的手,把他拉起来,“走了。”
坐着的时候便觉得脑袋涨涨的,这一走,其韫才发现自己脚步虚浮,走路七拐八拐的,最后还要靠林晏渠搀扶才勉强能站稳。
两人出酒吧,在路旁打了车。
路段车辆太多,车子堵在十字路口。他靠在车椅上,眼皮愈发重。十分钟的时间,其韫已经睡了过去。车内的空调打得很低,这么一冻,酒发得更快,人已经醉得不知东西南北。
林晏渠把他带到酒店,路过药店的时候买了药和润滑剂,又顺带买了两盒避孕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