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洐野踹他的椅脚:“少欺负他。”郁初只有他能欺负,别人休想从他身上占到半点便宜。

“什么叫欺负啊?”彭滔犟嘴,给自己找理由:“我只是好心,想让郁初玩几把娱乐放松一下。”

江洐野看向郁初:“坐我旁边看两把学一学?”

“好啊。”郁初自然是听他的。

江洐野运气好, 再加上本身就会玩, 几局下来赢多输少。

而彭滔则一直在输,气得他大骂:“我靠!我点也太背了!真他妈烦!”

周尧毫不留情地嘲笑他:“别甩锅啊,你就是牌技烂, 怪不了别的。”

江洐野扭头看坐在他身侧的郁初,问:“学会了吗?”

“好像看懂规则了。”

“嗯。”江洐野站起身给郁初让位子:“你来。”

“好啊好啊。”彭滔乐见其成,觉得再怎么着也不至于输给郁初,该到了他咸鱼翻身的时候了。

郁初洗牌的手法非常生疏, 江洐野看不下去,伸手覆在他的手背上,手把手教他。

周尧见了, 没正形地吹了声口哨:“这是在教洗牌还是趁机秀恩爱呢?”

另一个友人也开口打趣:“这就过分了啊,不带这么打夫妻牌的。”

江洐野不搭理他们,只是低头在郁初耳边轻声教他技巧,末了问了一句:“会了吗?”

郁初点点头,然后又同样凑过去在对方耳旁问:“那我要是输光了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从你卡里扣。”这指的是江洐野定时给他打“零花钱”的那张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