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洐野拂开郁初的手:“但他比你年轻啊。”

郁初愣在原地,像是有些不知所措。心里却在骂:狗男人。

最后心一狠,使劲把人往身后的床上推。

江洐野一个踉跄,被推倒在床上。他烦躁地想破口大骂,他这个人洁癖到住酒店都是自带床上用品,完全无法忍受跟酒店的被套、床单来个近距离接触。

可这表情落在郁初眼里,则是对方生气到排斥他一举一动的地步。

回忆着导演教他的哭戏技巧,再加上心里的难过。郁初双眸湿润,泪珠挂在眼角,哽咽着问他:“我碰你,就让你这么痛苦吗?”

“不是,起开。”江洐野现在只是想立刻换衣服、洗澡,“酒店床单,脏。”

郁初心稍稍安定了点,整个人趴在江洐野身上,直视着他:“你不要不理我。”

两人之间的姿势太“少儿不宜”,江洐野想吓唬他:“你不怕被人看见?浴室里还有个人呢。”

“不怕,我只想你再亲亲我。”

“”老实说,美色当前,很难不心动。

郁初壮着胆子,咬牙放狠话,想逼江洐野说出实话:“有人旁观也不是不行。”

这话彻底激怒了江洐野,把郁初往旁边一扯,自己从床上起来,又把郁初拉起来,吼着嗓子骂道:“你他妈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郁初当然知道,说的也不是真心话,他只是想看看对方会不会为他生气而已。

他低着头认错:“对不起,我乱说的。”

江洐野气才消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