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初听见他的手机铃声一直在响,多看了几眼,转而一想,江洐野这个人的性格是不可能跟别人撩骚的,完完全全放下心。

江洐野在餐桌前坐下,很捧场地吃了一大碗饭。

郁初本人没什么胃口,一手撑着下巴,安静地望着他,感慨:“以前我给你做一大桌丰盛的菜,你都不肯吃一口。”

“”

“后来倒是愿意吃了,不过嫌这嫌那,很难伺候。”

“”所以是开始翻旧账了吗?

江洐野不自在地咳了一声,积极主动承认错误:“以前是我不识好歹。”

郁初煞有其事地点点头:“你知道就好。”

江洐野突然深刻地意识到,他不识好歹的不仅是这一点,最初的他,面对郁初的百般引诱无动于衷,简直是眼瞎。

第二天便要启程,江洐野在床上没敢闹郁初,两人早早入睡。

历经了一路奔波,郁初终于在暮色时分,带着江洐野回到了他土生土长的家。

这儿偏远落后,小到似乎一眼能望到头,可却有独特的风景和人文特色。

郁初向江洐野介绍:“桉洲地理位置不好,很难发展其它经济,大家的收入来源主要还是依靠农作物和手工纺织品。不过家家户户几乎都自己会种些蔬菜,所以也很难卖出去,只能挑着担子去隔壁镇上卖。”

夕阳西下,橙红的晚霞洒落,安静的乡间美得却像一幅画,画中偶尔有奔跑的孩童、挑着扁担的大人,以及拄着拐杖互相扶持的白发老人。

郁初带着他往福利院走,远远站在大门外,感慨万千。他对江洐野说:“这是我父母长大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