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音,这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说来也巧,宋依斐这人的圈子挺广,认识胡海身边的帮凶,喝了点酒,自然就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温言手指搭在玻璃杯上,他用指腹摩擦了几下杯壁。
“宋依斐能喝酒?”
温言没想到他关注的重点这么奇怪,哑然失笑,“不太能。”
“那他是怎么灌醉别人的?”
“办法么,总多得是。”
苏景明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一会,温言在这边都喝完大半杯水,就等着苏景明开口。
直到上课铃打响,温言这才出声:“你该去上课了。”
他的语气和往常没有两样。
苏景明:“嗯,我知道。”他是知道要去上课,但是没有挂电话。
温言:“有什么事,明天我们见……”
“温言。”苏景明打断他,“其实我很喜欢逃课这个过程。”
苏景明挂了温言的电话,奔向了安静的校园的角落,一个利落的翻身,从围墙的另外一面终身一跃。
他不顾行人异样的目光,拉开了校服拉链。
天空不知道何时下起了绵绵细雨,他奔跑在长街和细雨之下。
胸腔里弥漫着酸胀的情绪,他说不清也道不明。
周宏告诉他。
温言拿出了温妙被混混调戏的监控,胡斌胡海的兄弟关系证明,还有一段可以澄清苏景明是冤枉的录音。也阐述了怎么样将苏景明打晕给丢进去的过程。
从来没有人为他这么费尽心思过。
从来没有人这么关心他过。
原来被人关心是这样的感觉,苏景明第一次尝到的这么真真切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