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晚上很累吧。”
“???”苏景明耳根立马泛红,他不自然的看着任伟,轻轻活动一下手腕,“这几年我修养生性,脾气好了不少,就不知道身手退步了没。”
任伟听到这话,忽然就笑了起来。
苏景明也被他感染,两人就这么无奈的笑着摇头。
直到笑的累了,任伟又重新拿了一罐啤酒打开,喝一口说:“我真没想到你能回来找他。”
苏景明挑眉,温言又继续说:“你可不知道当时你走了以后的温言,跟你以前一个样,不怎么爱说话,连笑都不爱笑了。当年为了这个事,老周还找了他好几次谈话,问他是不是心理有问题。”
苏景明无法想象不会说话不会笑的温言。
任伟:“只有我和宋依斐黎阳知道,他哪里是心理问题,明明是心里的人跑了。连他的心都带跑了。”
苏景明抿着嘴,不知道该怎么接任伟的话。
“后来也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就是温言就像开挂一样,在考试上和第二名甩开很远的距离。那哥们简直都要怀疑人生了,同样的题目,为什么温言就可以高出他这么多分?”任伟想了想当年那人,还是不由得感叹了一句:“真的挺惨,那哥们。”
苏景明勾起嘴角,他的手指来回抚摸掌心。
和温言在一起这两天,他们都很有默契的避开这个话题。
从别人的口中得知这样的五年,苏景明内心如同翻江倒海一样。
说到这里,任伟又喝一大口啤酒,“说说你吧,这几年跟着阿姨过的怎么样。”
“也没什么特别,高中和大学基本不再她那里。”苏景明这几年变的温和,愿意和人交流,但是没有交心的挚友,更多的时候都是他独来独往。
唯一能多说话的人还是自己的学长,盛年。
任伟又问了好多苏景明关于大学里的事,得知他选修心理学的时候,任伟顿了一下。后来一想,苏景明学这个,也是情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