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敏把那个号码记下来了。
我直接将电话挂了,对她发火:
“谁让你打了!”
她愣愣地看着我,似乎很不能理解。我气得发抖,她小心翼翼说:
“我只是想帮你,温明,这没什么,真的没什么啊!不就是被一个畜生弄脏了一下嘴巴,这真的没什么啊,你就当被狗咬了一口,不要再去想了,不要再想不通了,我看到你这样真的很难过啊,你坚强一点好不好?”
只是被一个畜生弄脏了一下嘴巴?被狗咬了一口?
那她知道那天晚上我有多无助吗?
我坐在办公室里,一个人坐了一晚,我喝醉了酒,难受得想吐,我觉得就像是做梦,可是又真实地发生过,我不敢告诉任何人,我不知道能找谁求助。她不在我的身边,我甚至找不到人来接我。我害怕半夜打车,我害怕又遇到变态,我总是遇到变态。外面在下雨,在打雷,周围很黑很黑,很暗很暗,我渴望有一个人将我抱住。
我的眼泪流出来,将她手机上娄树新的号码删除,她看着我的动作,流着泪质问我:
“到底还有什么事?是不是不止你说的那么简单,那个畜生还做了其他事?”
我白着脸看向她,她不信任我?她流泪道:
“老公,都说出来吧,都给我说吧,我不会介意的,真的,你是不是被性侵了?”
我彻底僵硬了,看到她的嘴唇开开合合,她痛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