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逸估计真的饿了,吃着碗里的,盯着我的盘子里的,走近小声说:
“小娄子,给我尝一块呗。”
又不是什么好东西,用得着这么垂涎?闻起来是挺香,但我也不吃。我抱着嘴馋的kitty,准备站起来,娄树新又说:
“为什么不吃?”
我低着头,没有看他,我已经拒绝得很明显了。他说:
“你吃一口,我们就和好。”
我心麻了一下,感觉怀里的kitty都安静下来,冉逸也安静下来,没有端着盘子盯牛排了,静悄悄地走到餐厅里。
娄树新站在我身后,我明明看不到他的目光,却感觉身后那束目光无比强烈,我听到他哽咽了:
“对我好一点吧,不然我没有理由坚持下去了。”
明明是他不好,现在还要怪我,我心里充斥着愤怒和难堪,就感觉他转身走了。他进了卧室,把自己锁在了房间里,屋子里彻底安静下来,连冉逸的咀嚼声都听不到了。
我静静地看着窗外,觉得心里很悲哀,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沉重感,十多年了,说对他没有留恋,都是假的。小时候的亲密都历历在目,即使我们再次重逢,虽然各自有了另一半,但他的位置始终特殊。我没想到他会恶毒地摧毁我的婚姻,没想到他会幼稚又可恶地报复,没想到兜兜转转,他还会愿意给我做吃的。
冉逸走过来,安静地看看我,又走到最深处的卧室门口,轻轻敲门说:
“小娄子,你开开门。”
卧室里面没有动静,冉逸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