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好提前起来,整理了床铺,就去酒店门口等他。没等一会儿,就看到一辆省城牌照的出租车开过来,娄树新从副座上下来,穿着一身黑色的休闲服,白色的运动鞋,头发有点长了,看起来像个大学生,一下来他就对我喊:
“哥!”
我笑着迎上去,问道:
“路上堵吗?”
他说还好,又和我一起来到后备箱,提出自己的行李,我一看他提了一个很大的黑色行李箱,惊讶道:
“你带了这么多东西啊?”
箱子看起来很沉,他关好后备箱,笑着说:
“给张妈和叔叔带了些年货。”
我就不好意思了,这次回家我走得急,什么也没买,就带了几件衣裳,娄树新一个外人,比我还有心。他提了箱子,和司机打了招呼,就兴冲冲对我说:
“你什么时候回去?”
他指的是我回家,我不好意思把他带回家,就说:
“晚上吧,我下午陪你玩玩。”
他又高兴了点,也没说要去看我妈,真懂事。我想帮他提箱子,他不让,我就只好空手领着他进酒店。我注意到他说话的时候嗓子有点哑,就问:
“你感冒了吗?”
他吸了吸鼻子,我和他挨得近,闻到他身上一股淡淡的香水味飘过来,味道我说不清,但很好闻。他说:
“有一点。”
我打趣道:“昨晚没盖好被子?”